小女子最近升了職,除了職銜以外,其實改變不太大,最重要的人工也只是僅僅追得上通漲.但是,這並不妨礙同事們的閒言閒語.
“咁都升佢唔升我,真係天冇眼!”同事甲反白眼地道.
“我一日係公司做足十幾個鐘,比佢勤力多多聲啦”同事乙似乎十分氣憤.
“公司女性少嗎!咪唯有升佢囉!如果唔係點同上頭交代男女平等喎!”同事丙懶公平地道.
“話唔定佢同老細…”三位同事竊竊私語,小聲講,大聲笑.
心中不禁嘆了口氣,一整年來的努力,就這樣給這些閒言閒語抺殺了.同事甲作為一個”足不出户”的程式員(並非是小女子小看程式員,事實上,比他對業務有所認識,有所興趣的程式員大有人在),又怎會比小女子更清楚一直以來交易員的怨氣?同事乙如果一天十幾個鐘少點説話,多點做事,又何嘗不會有升職的一天?如果小女子真的和老細有路,又怎會一年以來做得賊死?
自我安慰地想起最近在商務讀到的老子道得經:
知人者智 自知者明
勝人者有力 自勝者強
知足者富 強行者有志
不失其所者久 死而不亡者壽
升職屬工作能力的肯定與否,小女子不大清楚;但非常肯定的是,今年,命犯小人.
星期一, 6月 30, 2008
星期四, 6月 19, 2008
做得太絶
職場上充斥著不少騎呢人與事.很多人,尤其是女人,總喜歡對人對事都非黑即白.小女子也承認本性如此,對著家人朋友, 喜歡與不喜歡的,都會由心底說出來 – 明白我為人的,自然會明白我; 不明白我的,話不投機半句多,難道回到家中也還要戴著個假面具做人,才叫做政治正確?
但人在職場,反而覺得,很多時候,事情並非一定如想像中般簡單.對人對事,最忌就是做得太絶,做得太狠,當想回頭的時候,才發現自己無番身的餘地之餘,還壞了自己的名聲.立時又想到新官最近的品行.
新官事事喜歡針對那些意見,立場和他不一樣的人,除了小女子外,其實還有其他同事身受其害.小女子的遭遇還算好些,眥因小女子和新官同級數,針對起來他也還算有所顧忌;但其他同事就沒有這麼幸運,級數較低,較容易受其所害.而且奇怪地,新官所有的針對對象(包括小女子在內),清一色女孩子.
話說新官自上任以來,不斷找對象去承擔他的錯誤,在很多同級數的經理中,已經不再是新鮮事,畢竟已經有三位同事先後受他的暗算而請辭.新官不但沒有收歛,而且對象還越來越多,連自己的下屬也開始包括在內.當第四位同事請各人吃辭職餅的時候,終於有位經理按捺不住,當眾爆了一句:”妳唔係應該好憎佢架咩,重請佢食餅?!快啲一件餅車過去啦!”新官當場面紅耳赤,不知所措地聴著眾同事大笑.同事的閒話,無疑是要他承擔了壞人衣食的罪名.
心中只得一句,這般做人的方式,又可必呢?!
但人在職場,反而覺得,很多時候,事情並非一定如想像中般簡單.對人對事,最忌就是做得太絶,做得太狠,當想回頭的時候,才發現自己無番身的餘地之餘,還壞了自己的名聲.立時又想到新官最近的品行.
新官事事喜歡針對那些意見,立場和他不一樣的人,除了小女子外,其實還有其他同事身受其害.小女子的遭遇還算好些,眥因小女子和新官同級數,針對起來他也還算有所顧忌;但其他同事就沒有這麼幸運,級數較低,較容易受其所害.而且奇怪地,新官所有的針對對象(包括小女子在內),清一色女孩子.
話說新官自上任以來,不斷找對象去承擔他的錯誤,在很多同級數的經理中,已經不再是新鮮事,畢竟已經有三位同事先後受他的暗算而請辭.新官不但沒有收歛,而且對象還越來越多,連自己的下屬也開始包括在內.當第四位同事請各人吃辭職餅的時候,終於有位經理按捺不住,當眾爆了一句:”妳唔係應該好憎佢架咩,重請佢食餅?!快啲一件餅車過去啦!”新官當場面紅耳赤,不知所措地聴著眾同事大笑.同事的閒話,無疑是要他承擔了壞人衣食的罪名.
心中只得一句,這般做人的方式,又可必呢?!
星期三, 6月 04, 2008
放不下
很多朋友都曾經和小女子説過,個人情感上的創慯,不應該再去想.忘記過去,擁抱未來,不是更好?
不禁想到,六四事件也發生了這麼多年,為何每年仍然有這麼多人出來,要求平反六四?事情都已經發生了,不是應該忘記它,不再去想它,擁抱未來向前看?又為何多年以後,仍然有這麼多人放不下?
個人情感,當然不能和國家大事相題並論,但是否因為同樣地,那個心結,仍然未了?
要解決心結,無言,當然也是一個方法.忘記它,不再去想它,直至天安門母親一個又一個走了,直至司徒華,李柱銘死心了,直至肥佬黎留番淡氣暖肚罷了…那麼,自自然然再沒有人去要求平反,共產黨永遠還是共產黨,有進步與否也沒有人再去理會,他們一個個都移民他去.解決心結的方法,是要不憤的一方死心.而六四,永遠成為污點.
但如果天安門母親未死心呢?是否又要繼續無了期地爭論下去?解決心結,是否單單要求他們忘記過去?放不下,又是否單單是他們自己想不通?一切,是否又純粹是他們執著,純粹是他們的錯?
還是,需要雙方真誠對話,承認事情確實有發生過,一起去面對心結,承諾去改革,建立普選時間表,不要講一套做一套,讓對方看到你是真心尋求改進,讓事情慢慢淡忘,讓六四變成歷史的一課?
究竟,你願意真誠對話與否?
如有雷同,實屬無奈.
不禁想到,六四事件也發生了這麼多年,為何每年仍然有這麼多人出來,要求平反六四?事情都已經發生了,不是應該忘記它,不再去想它,擁抱未來向前看?又為何多年以後,仍然有這麼多人放不下?
個人情感,當然不能和國家大事相題並論,但是否因為同樣地,那個心結,仍然未了?
要解決心結,無言,當然也是一個方法.忘記它,不再去想它,直至天安門母親一個又一個走了,直至司徒華,李柱銘死心了,直至肥佬黎留番淡氣暖肚罷了…那麼,自自然然再沒有人去要求平反,共產黨永遠還是共產黨,有進步與否也沒有人再去理會,他們一個個都移民他去.解決心結的方法,是要不憤的一方死心.而六四,永遠成為污點.
但如果天安門母親未死心呢?是否又要繼續無了期地爭論下去?解決心結,是否單單要求他們忘記過去?放不下,又是否單單是他們自己想不通?一切,是否又純粹是他們執著,純粹是他們的錯?
還是,需要雙方真誠對話,承認事情確實有發生過,一起去面對心結,承諾去改革,建立普選時間表,不要講一套做一套,讓對方看到你是真心尋求改進,讓事情慢慢淡忘,讓六四變成歷史的一課?
究竟,你願意真誠對話與否?
如有雷同,實屬無奈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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